大概十多年前,背著包流浪到德國,在koln市住在一位德國朋友的家裡。當時他正在當地一間大學修讀電影製作。沒有別的追求,一心想著畢業後向導演之路進發。課餘時會到一間餐廳𥚃打工賺外快,賺的不多,但絶不用為錢而愁。學校也給予津貼,讓他能夠住上一間百餘呎,獨立廚房和浴室的個人宿舍,有點像最近某豪宅一百七十多尺售四百多萬的單位。
話說回頭,那一年正是德國總理大選年,總理施奈德Gerhard F.K. Schroder正爭取連任。我的朋友較我年輕大概十年,但已經懂得很詳細和有主見地分柝社會民主黨和其他競選政黨的政綱和政黨歷史,對國家發展有甚麼影響等等意見。因為當時德國經濟不景,所以連帶政府遭到激進黨派迎撃。
競選前一晚,電視上接連播放候選人的辯論。我跟他到鄰近的酒吧,跟他幾位要好的朋友見面,介紹過後,他們用回自已的母語德文互相辯論彼此不同的政見。他跟我說他們朋友之間政見不同,有時還會辯得面紅耳赤,但就是不會隠藏自己的見解。在酒巴𥚃滿是同年紀的年青人,我的朋友説他們跟他都一樣,談論著大選的事情,年青一輩比較對現有政府不滿,希望可以投入一分力量作出改變。
選擇天的早上,我跟他一同出門。他要趕到巴士站接他的嫲嫲一同到票站投票。他說要早一點到票站,避免人潮出現的情況。而我就要趕到火車站,乘車離開德國。跟他道別後,我一人前行,有一點後悔沒有跟他一同到票站,感受當地人民投票的情況,但由這一刻開始,我羨慕他們,真的渴望能夠有這情況在香港出現。
十年過後,德國總理麥克爾Angela Merkel三度連任。我的朋友首部電影”Lose Your Head”去年在柏林影展首影。香港還是似夢迷離般追求著民主選舉。
有一位年青朋友,剛剛踏入實習的階段,工作是要面對普羅大眾。開始時,這位朋友對於工作感到非常雀躍,從實踐中學到很多在校園裡學不到的知識,資深的同事們亦很願意和主動的敎導,今個暑期本應該會獲益良多。
但近這一兩天,這位朋友愁著的whatsapp我,並問我要怎樣處理。於是我便按照這位朋友給我的link,進入那個討論網站。最初以為是一些人對這位朋友的表現和技巧幼嫩等等而作出批評,如果真的是這些言論,也許能夠提供一些建設性參考意見而作出改善。但當細看一兩節批評,全都是一些無聊、悪意、只是路過放底幾両,全無經過思考消化而爆出來的粗言。
我勸這位朋友無需要理會一些對無聊的言論,也不需要多看,因為對自己沒有幫助的惡意批評,簡直是浪費時間。但這番說話對於一個老屎忽如我,可算是做人其中一個座右銘。已經不能改變的事情,例如個樣好醜怪,醜了幾十年,那又關你屁事嗎?但當你去作出一些沒有客觀標準的批評和意見時,請先用鏡照一照自己,並問自己有多好,和有多正點的理由能夠支持你去發表一些主觀的言論。
年青人的自我價值觀和自信心,大部份是建基於別人或外界用一個怎樣的角度去看待他們。這是一個成長過程,要他們怎樣面對成長,其實每一個人都有一個責任去思考。當你隨便對一個人放一篤屁的言論,爽了一陣子,但卻沒有考慮到這篤屁對某一個人的影響力有多大。
第一次去聖保羅市時,剛好市政府一連三天橫跨整個週末將整個市中心劃為行人使用區,所有車輛不能駛入,並建了多個舞台,讓不同的表演樂手二十四小時連續三天接連表演。音樂會是完全免費,任何人都可以有權在市中心享受自己的一個角落欣賞音樂。
題目:小宇宙(暫名)作者 \ 編劇:張寶文 Patrick Cheong
主題:
劇情,小品
主要人物:
阿康
陳太(母親)
陳先生(過世的父親)
李大媽(李太,阿康鄰居)
中年男人(妻子因病過世,勁煲煙,協助阿康完成這段小旅程)
街邊黃狗(不知道是誰家的狗,但就只會緊跟隨著阿康
場景一:動畫
女獨白(陳太):
從前有一個很小的島嶼,島上住了一個王子,他每一日都好勤力鍛鍊身體,鍊得一身堅硬如鐡。他又跟島上每一個武功高強的大師學習武術,使到他能夠集各派武術之大成,掌風拳法雄渾有勁,更能夠飛禪走壁,輕功如燕。
他充滿自信等待這一刻的來臨,他昂首濶步,步向岸的盡頭,他面向洶湧的大海,大聲地說:
"就算你的浪有多膨拜,泊打的浪潮有多大的力量,都不能夠同我匹敵。”
講完,王子壯聲大叫,向著懾人的巨浪衝進去。
巨浪沖到崖邊,翻起巨大的浪花,自此之後,沒有人再見過王子了。
標題出現: 小宇宙
我的64Tee
其實這篇文章跟六四都沒有多大的關係,我只是印製了一件Tee Shirt,在六月四日當天為悼念八九民運逝世和被中共打壓的人仕而穿著。發現原來做一件由自己設計圖案出來的Tee,一點難度都沒有。
夏天到來時,當我從衣櫃找會去年經常穿的Tee,發現顏色都被洗到退掉,而衫身衣領位都有變形的現象。於是便想花一點錢買過一批新的在這年夏天穿著。但看來看去,又細想現在一件比較好的Tee拿上手都要二三百元一件。Tee的壽命其實好短,因為經常着經常洗,一年多就差不多要把它們放入博物管了。所以花那麼多綫去買一件Tee,是化算嗎?加上Tee的圖案來來去去都是個幾個款,著到通街都好似制服一樣,加上有些品牌,拿著集體回憶的概念,免費地拿取一些前人的設計,再作少許改變,便叫做成為自己的設計,賣上二三百元一件。既然這様,我不如自己設計,平均成本一件自制的Tee只需三四十元。
你只需去買一件靜色無花紋垂logo的Tee,只需三十多元,如果你跟你的朋友一同訂購,數量多的話,每件平均都只係十多元。然後你可以用電腦的設計軟件或者繪在圖畫紙上然後scan咗佢入電腦。滿意的話,便可把圖案print在一些印製Tee的打印熨畫紙上,大部份買printer紙的地方都有得買,六十元十多張。然後,準備一個蒸氣熨斗,圖案愈大熨的時間便相對地多了。基本上一張大如A4紙的,熨的時間大概三到四分鐘,但要看情況,基本上你熨時見到紙的顏色變成焦黃,那就是説,熨印已經完成了。撕開熨印紙,你便會見到由你設計的圖案已經貼在Tee Shirt上,你的獨一無二Tee便完成了。
法身舍消息指出,大地於2012年開始,分階段推行八進制計算方法,而一向貫用的十進制便會慢慢被取代。根據專業審計師指出,八進制計算方法更能準確和公正地反影經濟增長的實況。第一批開始學習使用的人仕會是小學生。文化部開如印制一系列八進制應用法閃卡,於明年新學年派給各小學老師,家長和學生以供學習。
2010年 11月 19日
剛從會議室步出來,星期五晚上7點多,這一刻感覺就像從原始山洞走出來,光明重現。我急不及待,隨手撥了幾個電話,跟朋友相談週末晚的節目。突然,創作總監向我揮手示意,要進入他辦公室,有事相談。
我的嘴角已微微紏動,自言自語道:「無攪野吓!點解成日都係臨放工先至嚟 Ga D野。」
這位總監仍是要對在會議中我們所提出的概念更深入的討論,他提出要將“2012世界末日,男女主角的愛情走到時間的盡頭”這個概念賣給一所製造專貴手錶的生產商。
「我宜家對世界末日無mug清楚嘅概念,又未見過woh,不如你等我返去google下,禮拜一先再傾 lah, 老世!」
儘管語帶無知,但總是管用的。難怪George Orwell都認為”Ignorance is bliss”無知是一種福氣。
就這樣我逃脫了,背著總監,離開他的房間時,我心裡想:
「世界末日都仲要堆砌華麗呀,早D瞓仲好lah!」
那天晚上,我忽然想起曾經看過「愛恩斯坦的夢」一書,其中一節是談到世界末日,人類知道某年某月某時,這個世界會從始消失,那麼人類又會怎樣面對呢? 於是我在睡前翻看幾頁後,便呼呼大睡了。
如我所願,那天晚上,我真的夢到了世界末日。
在一條廣闊的公路兩旁,聚集了一大群人。他們都身穿素衣,臉上盡是佈滿風塵。小孩們有時在大人的身後追逐,有時又在龜裂的土地上滾動,隨風翻起了陣陣塵埃。年長的有些坐著呆著,眼只看著前方,彷彿漫無目的地跟隨記憶回到從前從前;有些則吹著煙圈,跟年青的有說有笑。
壯健的拿著沉重的工具,在猛烈的太陽下,滿身閃著汗,翻著旱地。女的躲在傘下,懷裡的嬰孩睡得正甜。
一輛又一輛的重型運輸車,在公路上駛過。 車內擠滿了人,雖然他們衣衫整履,但臉上却連一絲笑容也鑽不出來。貨車開到公路的盡頭便停下來,人們紛紛趕下車。 面前是一架開往太空的飛船,他們就像逃難般爭先恐後的登上機艙。總之,情境就如電影“2012”般的狼狽。
飛船開動引擎,起航進入倒數階段,而世界末日也踏入最後倒數階段。最後五秒、四、三、二、一,飛船成功離開地面,慢慢的往外太空進發。
而剩下的一群素衣族人,像觀賞煙花般,目送飛船遠去。
世界末日的倒數只剩下最後五秒、四、三、二、一,手錶上的指針停下來,風靜止下來,所有聲音消失了,所有人都如石頭般沒有一點紏動,連平時活過不停的小孩,都安靜地定下來,彷彿他們連呼吸都消失了。 飛船噴射出來的火燄熄滅了,飛船也在半空停下來了。 這個時候,我也醒了。
整天都表現呆滯,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面前一大堆的工作仍堅持與時間作對。看著阿無專心的吃菜,我便出於好奇心問道:
「阿無,你地有無時間嘅概念 Ga?」
阿無:「時間係你地嘅野嚟Ga Ma! 係你地發明出嚟將量度時間嘅野具體化Ma! 係你地用你地嘅時間概念嚟困住自己Ga Ma!
宜家你地仲將時間數碼化咗添,係咪行得快咗呢!」
「車!如果無咗咁樣嘅時間概念,咁成個社會係咪無咗一個統一嘅系統loh?咁樣我地做起野上嚟係咪好亂loh?」
阿無:「亂唔亂我就唔知Lah,我只係知道大自然要我地點樣走就點樣走,大自然就係我地嘅時間,就算係食一條菜,我地都食得出係Mug野季節,到時到候就知道幾時會變成蛹,再變成蛾。嚟條自然定律,比你地嘅時間概念更準確呀!」
「都好woh! 我可以同我老世講,大自然話宜家未係時候要我交功課,適當嘅時候我就會做完放係你枱面Ga lah。」
阿無:「喂, 好woh! 星期一返去試下lah,我撐硬你呀!」
待續………..
2010年11月12日:
今天下午正在街上趕路時,遇上一行數人身穿名貴套裝的女士,她們都手持大大小小印上名店標誌的購物袋,在大街上大搖大擺,有說有笑。我嘗試繞過她們身旁時, 一不小心碰到其中一名女士,我連忙說過抱歉,還以為事情就此結束,但想不到她們用最兇狠的眼神盯著我,繼而一幫聯盟用最尖酸的言語來辱罵我,彷彿要張她們幾十年受盡男人折磨的情傷,一瞬間如潮水般湧過來。我站著,發呆了一刻,猜想到底自己前生做錯甚麼而今天要付上這樣的報應。於是我反過來罵她們:
「講咗對唔住loh,想點呀師奶,幫幫忙買少D嘢la,地球會好過D gah!」
說罷我便以一個箭步逃脫,她們繼續對我的怨咒,我也無謂針究了。但是我一整天的心情就此沉下來,很不是味兒。雖然沒有在鏡子前看自己的老模樣, 但也感到面目變得猙獰。對於一切師奶形狀的物體都討厭起來。
回家後, 小虫阿無也感到一股濃烈的怨氣滲溢出來。他問過究竟, 我便一一道來。
阿無說:「你又唔識佢地, 做mug野要咁猙佢地woh?mug原來猙一樣野係你地人類社會係咁簡單ga. 只要係唔多了解, 亦都唔去了解,咁就有個條件比自己去猙一D野 ga la!
咁你地係米要心胸好大先至可以載得哂?! 咁你一開始係米好猙我loh?」
我便說:「你咁多聲氣, 信唔信我比毒菜心你食, 食啞你嗱!」
待續………..
Hello everyone! It’s so nice to meet you here.
Here is a brief introduction for my first illustration project.
This project is still under development. And I mean to complete it by the end of this year (2010).
At the same time, I am seeking for support from anyone who is interested in my project.
My ultimate goal is to get the story published and distributed as a book.
So hope you all will enjoy, and leave comments or contact when you finish reading.
thanks
Patrick “Patchie” Cheong
May 11 2010, Tuesday